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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江源国家公园:让野生的山川、河流、动物一直野下去

    信息发布者:qing01
    2019-03-26 15:43:42    来源:互联网   转载

      独特的高原高寒山地气候和大面积原真的原始面貌,使其成为中国乃至东南亚的重要水源涵养区、气候格局的稳定器,是国家的重要生态屏障。

      为了这一国家公园的样板,无论是官方 、学界抑或是非政府组织,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为三江源国家公园的建设添砖加瓦。

      “让野生的山川、野生的河流、野生的动物一直野下去”,话虽朴素无华,但三江源国家公园管理局副局长田俊量说出了他们这群人的心声。

      12月19日,三江源国家公园管理局副局长田俊量、“野性中国”创始人奚志农、世界自然基金会首席科学家范志勇、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苏杨齐聚本年度最后一期思想湃,为上海的观众讲述了自己与三江源国家公园的故事。

      首先出场的是官方代表,三江源国家公园管理局副局长田俊量。作为分管自然资源管理、生态监测等工作的副局长,田俊量可以说是擘划三江源国家公园蓝图的亲历者。围绕体制改革,田俊量向我们讲述了三江源国家公园这些年试点的方向。

      2016年,中央编办批准成立了三江源国家公园管理局,编办的同志认为这是中国级别最高、专门做保护的政府机构。打破九龙治水的格局,三江源国家公园的事务将由一个机构来管。

      何为一个机构来管,田俊量做了进一步解读。按照权责范围,三江源国家公园范围里的国土农林牧水由管理局统一管理。“管理权由国务院委托青海省政府行使,我们是省政府的派出机构”。

      不仅相关事务的管理权统一到管理局,与地方政府的关系也在逐步理顺。地方政府与保护地管理机构的目标不一致,经常相互掣肘制约。

      为解决这一沉疴顽疾,管理局在县级政府设立管委会作为协调机构,由县里一二把手担任主任、副主任。整合林业站、草原工作站、水土保持站、湿地保护站等涉及自然资源和生态保护的单位,设立生态保护站。生态保护站是地方政府的机构,但以管理局管理为主,干部的考核与工资都由管理局负责。

      做野生摄影师,最令人着迷的就是你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这也是“野性中国”创始人奚志农用30多年的时间,让自己成为野生动物摄影师的一个最最重要的原因和动力。“追随野生动物的足迹,你可以看到这个星球上最美丽的风景。”

      田俊量他们管理的三江源国家公园到底有何迷人的风景。奚志农看来,三江源地区是中国最容易看到野生动物的地方。

      山脊线上奔跑的雪豹、岩石上晒太阳的金雕、草地上觅食的白唇鹿,现场不时发出哇的感叹声,奚志农用影像征服了上海的观众。

      美丽的风景需要保护,用影像保护自然是奚志农毕生的追求。他希望在保护一线的人拿起摄像机,这是一股不可忽视的保护力量。奚志农在澜沧江源培养了三名野生动物摄影师,令他没想到的是,影像的感染力如此之大,当地竟自发组织了一支二十多人的牧民摄影师队伍。现场令观众发出感叹的那些照片就出自牧民之手。

      奚志农认为,当地社区的居民是自然保护最强有力的力量,“只有当保护区建立在每个人的心中的时候,那我想这就是我们自然保护的一个最完美的时刻”。

      同为非政府组织力量的代表,世界自然基金会首席科学家范志勇则从自然保护的角度阐述了国家公园的重要角色。

      范志勇指出,当前,中国自然地保护恰恰面临着栖息地割裂和景观的破碎化的问题,正是因为这些问题,虽然我们建了一些保护区,可这些保护区并没有能够有效地实现我们所期望的目的和目标。

      建立以国家公园为主体的自然保护地体系的想法应运而生。党的报告指出,建立以国家公园为主体的自然保护地体系。这意味着我国的自然保护地体系将从目前的以自然保护区为主体,转变为今后的以国家公园为主体。

      国家公园今后扮演怎样的角色,范志勇将整个自然保护比作神经网络系统,国家公园就是这个系统里的神经元,其他类型的保护地甚至包括村镇是神经突触,起到连接这些神经元的作用。

      范志勇认为,自然保护的过程只有实现了网络化,保护栖息地的连通化,我们才能更有效地保护自然,否则我们面临的问题将会是非常可怕的。

      扮演神经元角色的国家公园在面积上需要足够大。范志勇说,面积小实现不了保护目的。如果这些保护区让彼此之间被完全割裂开来,不能够去连接,也实现不了保护生物多样性的目的。

      我们最终要保护多大的面积,范志勇认为这个问题很难回答,重要的在于人类能够为自然让出多少空间。这也就是在回答,我们人类希望自己在这颗星球上生存多久。或许,当我们怀着敬畏自然的心态,才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如果我们过于以人类为中心,上述问题永远不会有答案。

      压轴出场的是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苏杨,他参与了中央发布的《建立国家公园体制总体方案》的相关工作。“虽然大家都觉得美国国家公园美,只要我们体制改革做好了,中国的美丽一定是全世界最美丽的”,他将话题再次拉回体制上。

      他曾发表过多篇解读国家公园体制的文章,也多次以三江源国家公园体制试点为例。“只有国家公园体制改革到位,我们才能既喝上三江源流出的水,也看见三江源的美”,尽管在场的观众对体制的东西不感兴趣,苏杨还是强调了其重要性,并对田俊量的解读做了延伸。

      其一,在12.31万平方公里的范围内,三江源国家公园管理局是生态保护的第一责任人,被赋予了巨大权力。拥有自然资源资产管理权和国土空间用途管制权。“产权管理就相当于我有了房产证,我就是业主。这样,我才能当家作主。国土空间用途管制意味着在这个范围内,发什么许可证、上什么项目由我来这审批。这样的话实际上把不利于保护的因素,在前端就给卡住了,这样才能避免祁连山保护区那样的悲剧。”

      其二,三江源管理局的领导,跟地方的领导是交叉任职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做的都是自己家的事,不像别的地方,可能地方政府跟保护区在保护方面是对头。这方面的例子在环保领域屡见不鲜如很多地方,污染问题是因为政府不当的产业扶持措施造成的,环保局长有时还要当一个线人去举报,就是因为其管不住地方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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